姚树洁 • 唐荣胜 • 王丹丹 • 何真瑜 • 吕玮城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三次召开东北振兴座谈会为东北经济发展指明方向，从“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到“深入推进东北振兴”再到“ 新时 代 推 动 东 北 全 面 振 兴 ”，东北 经 济 一 步 一 步 走 出 振 兴 的 步伐，而经济转型是东北经济振兴的重要方向。东北地区作为我国传统的工业重镇，面临产业结构单一、技术创新不足等深层次挑战，加之全球化的快速发展和国际市场变化，这些问题变得更加突出。特别是今年以来，我国经济发展面临的国际政治经济环境不利因素增多，国内周期性与结构性矛盾叠加，整体形势错综复杂，经济转型显得尤为迫切和重要。
本文以辽宁大学李安民经济研究院团队辽宁省葫芦岛市调研为基础提出关于东北经济转型的建议。以下部分首先介绍葫芦岛市的基本概况，然后介绍本次调研的基本内容，最后结合调研发现提出葫芦岛市经济转型的建议。葫芦岛市作为东北地区的一个代表性城市，其经济发展的经验和建议也可以作为东北经济转型的参考。
葫芦岛市，位于辽宁省西南部，1989 年升格为地级市是全省最年轻的城市。总面积达 1.04 万平方公里，拥有户籍总人口约 272.4 万，常住人口约 243 万，下辖兴城市、绥中县、建昌县、连山区、龙港区、南票区六个县（市）区。作为东北地区的重要工业、港口和旅游城市，葫芦岛市在辽宁省对接京津冀协同发展的旅游先行区和省级军民融合示范区中占有重要地位，并荣获诸如“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国家森林城市”等众多荣誉称号。
葫芦岛市地处东北经济圈、京津冀经济圈和环渤海经济圈的交会处，以其明显的区位优势和便利的交通，被誉为“关外第一市”“北京后花园”。这里不仅历史文化悠久、风光秀美，还汇集了城、泉、山、海、岛，不可移动文物数量众多，拥有多家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和风景名胜区。此外，葫芦岛自然资源丰富、物产多样，属暖温带季风性气候，海岸线长达 261 公里，富含海洋油气资源和锌、铅等 51 种矿产。
葫芦岛市拥有雄厚的工业基础和完整的产业链。从“一五 ”时期起，这里已经有国家重点项目落户，并诞生了新中国第一块锌锭、第一袋烧碱、第一匹锦纶。如今，这里汇聚了中石油、中船重工、西门子等多家世界 500 强企业，以石油化工、有色金属、船舶机械、能源电力等支柱产业闻名全国。葫芦岛市还被誉为“中国泳装名城”，其泳装产量占全国总产量 40%，全球总产量 25%。
自 1989 年建 市 以 来 ，葫芦 岛 市 始 终 保 持 平 稳 健 康 发 展 的 总 体 态势，2022 年，地区生产总值达 870.6 亿元，同比增长 3.44%，显示出良好的经济增长态势。市场主体数量超过 25 万户，反映出市场的活跃度和内生动力。经济结构上，一二三产业的占比为 17.8:37.4:44.8。重工业是主导产业，其中石油化工、有色金属、船舶机械、能源电力四大支柱产业占工业总量的大部分。发展方向上，葫芦岛市依托其船、核、港及军民融合优势，不断强化四大支柱产业，同时发展新能源、新材料、精细化工、现代农业等特色产业，形成“4+7”产业格局，实现经济发展总量、增速、质量的同步提升。
调研团队于 2023 年 12 月 12 日至 13 日调研葫芦岛市多个关键区域和企业。12 月 12 日，团队访问了辽宁优创植物保护有限公司、西门子能源工业透平机械（葫芦岛）有限公司和孚迪斯石油化工（葫芦岛）有限公司。12 月 13 日，团队专注于兴城泳装行业，参访了兴城市恒溢制衣有限公司、兴城市中翊针织加工厂、兴城市奥派印秀厂、兴城顺兴针织厂、兴城市巨鲲泳衣厂和兴城羽姿制衣有限公司。
（一）辽宁优创植物保护有限公司
辽宁优创植物保护有限公司，作为江苏扬农化工股份有限公司的全资子公司，成立于 2022 年 6 月，注册资本为 3 亿元人民币。公司的主营业务为农药及其他精细化学品的生产、研发和销售，致力于为农业提供全面的植物保护解决方案。从战略定位来看，优创植保不仅是扬农股份在北方的重要农药生产基地，也是中国中化“十四五”规划和辽宁省重点建设项目的一部分，更是葫芦岛市的招商样板。从投资计划来看，公司计划总投资 100 亿人民币，一期项目预计投资 42 亿元，展示了公司雄厚的资本实力和巨大的发展潜力。从产能规模来看，公司预计年产农药原药 15650 吨及农药中间体 7000 吨。从项目进展来看，目前，公司的建设项目进度良好，附属建筑和主厂房施工接近完成，多个单体结构建设已完成主体及二次结构施工。此外，室外消防管道和外管架结构施工进度超过 90%，项目按计划稳步推进，预计将于 2024 年 6 月投产。从潜在挑战来看：第一，施工管理复杂性强。多个建设标段同步进行，施工管理的复杂性增加，需要高效的项目管理和协调；第二，资金流动性要求高。高额的投资计划可能对公司的资金流动性提出较高要求，尤其是在当下产品预期价格较低的情况下；第三，市场需求变化快。快速发展的农药市场要求公司在产品研发和市场营销上持续创新，以适应市场需求的不断变化；第四，环保与安全标准高。化工企业必须严格遵守环保和安全生产相关法律法规，确保建设和生产过程的环保性和安全性。
综上所述，辽宁优创植物保护有限公司有着清晰的战略布局和强劲的发展势头，但在发展过程中也面临在施工管理、资金流动性、创新、环保安全等方面的挑战。
（二）西门子能源工业透平机械（葫芦岛）有限公司
西门子能源工业透平机械（葫芦岛）有限公司，成立于 2005 年，是一家专注于压缩机、汽轮机的中外合资有限公司，其中西门子能源集团占股 90%，葫芦岛国有资产经营有限公司占股 10%。公司致力于为能源行业提供高效、可靠的透平机械解决方案，其产品广泛应用于电力生成、石油天然气及工业加工等多个领域。
该公司的核心特点之一是其对数字化转型的投资和实践。通过应用先进的数字技术，西门子能源工业透平机械有限公司不断优化产品性能，提高生产流程的自动化程度，确保数据驱动的决策支持系统能够提高整体运营效率。自 2019 年 9 月数字化中心立项到 2022 年 9 月实现PLM、ERP、MOM 三个系统交互相通，公司在短短 3 年的时间内实现了信息透明化，运营效率提高了 8%，产品交期缩短了 10%。
公司还倡导“零伤害文化”，强调安全生产和员工福祉，即通过改进生产培训过程和建立安全监控体系来实现消除工作场所事故、确保所有人员健康与安全的目标。该文化体现了公司对员工健康和安全的高度重视，同时也符合西门子集团的全球安全标准。截止到 2023 年 12 月12 日，该公司已连续安全生产 2343 天。
尽管如此，公司在发展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挑战。数字化转型虽提高了效率，但也带来了数据安全和网络安全的新问题。此外，该公司需要在保持竞争力的同时，应对严格的环保法规，并在实施“零伤害文化”的过程中持续解决员工培训成本高的问题。
（三）孚迪斯石油化工科技（葫芦岛）股份有限公司
孚迪斯石油化工科技（葫芦岛）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于 2003 年，坐落于葫芦岛市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是一家民用军工企业。作为国家高新技术企业，公司长期致力于航空发动机润滑油和风电齿轮油产品的设计研发、生产销售和技术服务。多年来，一直为中国航空发动机设计所、发动机制造单位、空军海军发动机修理厂以及各大风力发电厂等提供优质润滑油产品，先后荣获“中国航发优秀供应商”“中国航发最佳质量奖”等称号。2021 年，中国航发集团参股孚迪斯，目前孚迪斯已完成混合所有制改革。2022 年实现产值 1.2 亿，其航空润滑油占全国市场份额的 80%。
公司始终坚持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不断加大科研投入和人才培养力度。公司现有员工仅 117 人，却建立了多达一支由 30 余名研发人员组成的科研团队，成立了辽宁省航空润滑油材料工程实验室和省级企业技术中心，该实验室是国内航空装备润滑油和风电齿轮油行业中性能评价手段先进、检测设备齐全的实验室，并下设 12 个实验中心。近年来，公司承担了多项重要科研任务及产学研合作项目，推动了国产润滑油的技术升级，已获批润滑油国家军用标准 2 项，获得国家专利 40 余项，形成了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多项产品通过了国防科技成果鉴定。
公司面临市场需求不足的问题，计划年生产量为 5 万吨，现在年产量仅为 2000 吨。鉴于此，该公司亟须扩展新市场以增加市场需求。设计研发风电齿轮油产品正是为实现该目标所做的尝试。
（四）兴城泳装产业
兴城泳装产业起源于 20 世纪 80 年代，自那时起，兴城就以其泳装产业为标志，成为辽宁省乃至全国的知名地区。2010 年，兴城被中国纺织工业协会、中国服装协会授予“中国泳装名城”的荣誉，成为国内首个获得此称号的城市。至今兴城泳装产业已成为一个百亿级产业集群，年产值达 150 亿元人民币，年产量高达 1.8 亿件套。兴城占据了40% 的国 内 市 场 份 额 以 及 25% 的国 际 市 场 份 额 ，在全 球 泳 装 市 场 拥 有重要地位。该产业在电商领域同样表现出色，已经有 4 万家泳装商家在网 络 运 营 ，年网 销 售 额 可 达 50 亿元 人 民 币 。兴城 泳 装 产 业 已 经 连续举办了 13 届国际泳装博览会和 12 届国际泳装展，这些展会不仅推广了兴城泳装，还增强了其品牌价值。兴城以泳装产业为核心，定期发布产业发展指数、创新时尚指数和外贸景气指数，为产业发展提供了权威的数据支持。
从品牌和创新来看，截至 2022 年，兴城泳装产业已拥有 1325 个注册商标，其中包括全国驰名商标 3 个、辽宁省名牌产品 10 个、辽宁省著名商标 28 个。外观设计专利申请 1013 件，授权量 288 件。兴城泳装品牌如“范德安”“蝶姿”“凯迪龙”“波尼士”远销欧美等国家，提升了其国际知名度与影响力。从产业布局和创造就业来看，兴城泳装产业拥有4331 家市场主体登记的泳装企业，其中规模以上企业达到 15 家，行业就业人数达 16 万余人，形成了研发运营中心和生产中心两大专业化基地，收购斯达威产业园、英华泳业品牌园等产业园区的建立，不仅推动了产业的标准化和集群化发展，还实现了产业的规模化。从国际化布局来看，兴城泳装企业正积极扩展其国际业务，通过在全球范围内进行并购，如对美国英盖尔、俄罗斯伊格力、德国意迪埃等公司的并购，扩宽了其在国际市场上的渠道覆盖率和品牌影响力。此外，兴城规划建设33 个海外仓，其中 17 个已经投入运营，通过阿里巴巴、亚马逊等跨境电商平台，推动泳装产业跨境贸易的发展。从数字化转型来看，兴城泳装产业正围绕数字化转型进行创新，建设并运营国家工业互联网标识解析综合型二级节点，推动产业数字化转型，从而提升产业的公信力、消费力、合作力。3D 试衣、个性化定制、数字化展示等创新服务，增强了客户体验，提高了销售转化率的提高。
未来兴城泳装产业发展将围绕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发展国内国际双循环的要求，不断延伸产业链，向轻运动服装领域延伸，并在纵向上打造印染、织布、辅料、加工、营销等全产业链，提高市场竞争力。具体而言，为了克服兴城身为旅游城市难以建立新印染厂的情况，可以考虑与周边地区磋商建立商业飞地或共建工业园区，逐步引导印染、织布、纱线等上游产业向地理位置更合适的区域转移。此外，兴城泳装产业应聚焦数字化转型，推动产业集群向数字化方向发展。这一转型旨在实现泳装生产在村级层面的全面覆盖，同时为当地就业贡献力量。考虑到用工短缺问题，兴城可以将业务范围扩展至邻近地区和省内其他区域，这样不仅能引进更多劳动力，还有助于缓解目前的用工紧张状况。在资金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建议在适宜的周边地区开设职业学校的分校。企业或地方政府可以通过提供低成本或免费的教育，为学生创造职业发展的机会。通过与企业签订长期合同，这些学校将为兴城输送纺织行业人才，从而促进泳装产业和当地经济的长期发展。
兴城泳装产业的发展也面临着风险与挑战。调研团走访了兴城泳装产业的斯达威泳装超级产业园、恒溢制衣有限公司、顺兴针织厂、中翊针织加工厂和羽姿制衣有限公司，并与当地企业家举行了座谈会。据兴城泳装行业青年协会会长及走访的几家公司的负责人反映，该地泳装行业主要面临以下四个风险与挑战：第一，泳装行业由于其特殊性，机械自动化程度相对较低，主要依赖于人工劳动。这主要是因为泳装通常使用弹性面料，且涉及细致且多变的工艺，导致难以通过统一标准化的自动化生产线来实现生产。第二，当前，兴城泳装行业面临劳动力紧缺的问题。尽管该行业对人工劳动需求量大，但根据实地观察，大多数工厂员工年龄集中在 40-50 岁之间，青年员工较少。年轻人普遍不愿意从事这种低端体力劳动，即便技术熟练的工人月收入可达一万元人民币左右。这一现象反映了当地泳装行业在人力资源配置方面的挑战。第三，兴城泳装产业的产业链目前尚不完整，主要缺陷在于印染环节。尽管当地存在两家小型印染厂，例如我们走访的顺兴针织厂，但这些工厂的产能远远无法满足当地庞大的泳装生产规模的需求。因此，优质面料印染布料仍需依赖外地采购，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产业的发展。第四，兴城泳装产业的主要销售和采购活动集中在外地，导致本地留存的利润相对较少。
葫芦岛市拥有丰富的工业资源和美丽的旅游景点，显示出很大的发展潜力。同时也面临着产业结构单一、技术创新能力不足、用工成本增加与人才外流等问题，这些问题同样也是东北地区经济发展的共同难题。未来，通过促进产业多元化和技术革新，葫芦岛市乃至整个东北地区有望实现经济的转型升级。我们提出以下四点建议供参考。
一是持续巩固和发展泳装行业。葫芦岛市有非常好的泳装产业基础，有非常大的生产规模同时也积累了较为丰富的生产经验，新形势下需要进一步完善产业链，加强品牌建设，将泳装品牌打造成兴城和葫芦岛的标志性产业，并继续推动自动化和数字化建设以应对未来劳动力短缺问题。完善产业链可以增强产品整体竞争实力和应对国内外不同形势的能力，提升品牌价值能有效提高产品附加值。同时，为了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劳动力短缺，葫芦岛市应继续着力于推动自动化和数字化建设，这将有助于提升产业的效率和竞争力，确保长期的可持续发展。这种综合发展策略旨在保持葫芦岛市在泳装产业领域的有利地位，同时为应对未来挑战做好准备。
二是利用泳装行业的发展和葫芦岛的地理优势及资源发展旅游行业，探索一些“小资”和“精品”旅游产品，融入环渤海旅游圈。葫芦岛有丰富的海洋旅游资源和历史文化旅游资源，为发展旅游产业提供了天然的资源禀赋，可以走出一条“自然风光-历史文化-泳装产业”的发展路径。根据葫芦岛市的实际情况，尤其适合发展一些小众的、网红的、精品的旅游产品。同时葫芦岛市应积极纳入环渤海旅游圈，实现与秦皇岛北戴河以及锦州、沈阳、大连等地的旅游资源连接。通过结合时尚泳装元素与独特旅游体验，葫芦岛市将能够提供独一无二的旅游产品，从而吸引那些寻求个性化旅游体验的游客。旅游产业的发展将带动餐饮、酒店等相关产业的发展，可以成为葫芦岛一个新的增长点。
三是安全、环保地发展能源化工行业以及有序地发展高端制造业，实现从制造到“智造”的转型。能源化工产业在葫芦岛有较好的基础与比较优势，安全、环保的发展既是东北在维护国家“五大安全”中的重要使命也是经济转型的有力支撑。在新形势下，一方面要坚持安全环保的发展要求，另一方面也要注重持续创新和技术革新，确保产业的可持续发展。与此同时，葫芦岛市要抓住我国经济弯道超车的契机，从实际情况出发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发展高端制造业既是我国经济发展的趋势也是东北经济赶超的契机。可以考虑发展以电动载人汽车、锂电池、太阳能电池为代表的“新三样”以及以可再生能源为代表的绿色产业。同时，葫芦岛市也应注重与国际标准接轨，提升全球市场的竞争力，将其关键产业转型为更高效、更环保的未来产业模式。
四是注重人才吸引和培养，为经济发展提供匹配的人力资源。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人才是第一资源”，而葫芦岛市以及整个东北地区正面临劳动力及人才资源外流、用工成本增加以及创新人才相对不足的问题。应对多层问题叠加，葫芦岛以及东北地区应注重吸引和培养人才，具体可以考虑建立和加强与高等教育机构的合作，孵化和推动研发和创新，以及提供培训和职业发展机会，以吸引高技能人才。同时，葫芦岛市也应致力于创造一个有利于人才发展和创新的环境，通过政策支持高科技领域推动产业升级和经济结构的优化。
作者简介：
姚树洁，辽宁大学李安民经济研究院院长，资深教授，辽宁大学第十届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委员（2023-），城市化与区域创新极发展研究中心秘书长，教育部国家级人才计划特聘教授。本科毕业于海南大学，获英国曼彻斯特大学经济学硕士和博士学位，牛津大学博士后研究员。2014 年全职回国担任重庆大学社会科学部副主任，国家级特聘教授。曾任英国诺丁汉大学当代中国学学院和孔子学院创建院长、教授。世界银行、联合国等国际组织经济顾问，到过欧非亚 20 多个国家工作及研究，1997-98 年英国中国经济学会主席，2012 年以后担任中国软科学高级顾问，2021 年担任重庆市高等教育经济学本科专业教育指导委员会主任委员，2021 年获评重庆英才 - 优秀 科 学 家 。在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经济 研 究》（14篇）等国内外 SSCI/CSSCI 数十种著名学术期刊发表论文 200 余篇。在国 内 外 著 名 出 版 社 出 版 中 英 文 专 著 和 编 著 19 部 。在《FinancialTimes》、《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参考消息》、《人民论坛》等国内外主 流 媒 体 发 表 文 章 100 多篇 ，中国 中 央 电 视 台 国 际 广 播 频 道（CGTN，CGTN-Radio）特约评论员 ，多次与江泽民 、胡锦涛 、温家宝、王岐山、刘延东等原国家领导人座谈。担任《经济研究》等多个SSCI/CSSCI 期刊编委，Digital Economy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首席主编。著作和论文在 Google Scholars 显示引用 7906 次，H-in‐dex 45 篇（最近五年 28 篇），i10-index 92 篇，最近三年高被引论文 2篇。中文 CNKI 引用 4475 次，单篇最高引用 810 次。获评爱思唯尔（Elsevier）2020、2021、2022 年全 球 应 用 经 济 学 高 被 引 学 者 ，2022、2023 年全球 2% 顶尖科学家终身和年度排行榜，英国近代千名优秀经济 金 融 管 理 领 域 科 学 家（261 名），位列 经 济 学 诺 贝 尔 奖 得 主James Mirrlees 教授之后。回国工作以后，主持一项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一次性结题）、一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后评估特优）、一项中国工程院重点研究项目和 10 多项其它省部级科研项目。获第九届张培刚发展经济学优秀论文奖，安子介国际贸易优秀文章奖，多项国家级和省部级科研优秀成果一、二、三等奖和优秀文章奖，《重庆日报》2020 年和 2021 年连续两年 10 佳优秀理论文章奖。十多篇资政报告得到国家级和正省部级领导人批示和采纳，关于现代化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和乡村振兴的有关建议被纳入重庆市“十四五”规划。中文文章被人大复印资料全文转载 17 次。
唐荣胜，李安民经济研究院院长助理，副教授，曾任上海财经大学高等研究院助理教授。本科毕业于武汉大学数理经济与金融实验班，获经济学与理学双学士；硕士毕业于武汉大学高级研究中心，获经济学硕士学位；博士毕业于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获经济学博士学位。主要从事宏观经济学、经济增长、区域经济学等领域的研 究 。现有 发 表 刊 物 包 括《中国 工 业 经 济》、《农业 技 术 经 济》、《Regional Science and Urban Economics》、《Journal of Real EstateFinance and Economics》、《Economic Modelling》、《Annals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等国 内 外 知 名 期 刊 。担任《Journal of Money,Credit and Banking》、《Journal of Macroeconomics》、《Pacific Eco‐nomic Review》、《Economic Modelling》、《China Economic Review》等 SSCI 期刊的匿名审稿专家。主持国家自科基金项目 2 项，并参与多个国家自科项目。
王丹丹，李安民经济研究院经济学助理教授。在加入李安民经济研究院之前，曾是西班牙马德里卡洛斯三世大学计量经济学助理教授。于 2017 年获得英国卡迪夫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研究领域包括计量经济学、机器学习、应用经济学。有研究论文发表在《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orecasting》上。
何真瑜（Ken C. Ho），辽宁大学李安民经济研究院助理教授、硕士生导师；2012 年毕业于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取得数学与管理科学学士学位（经济系最高荣耀毕业）；2018 年毕业于华盛顿大学，取得 经 济 学 博 士 学 位 。其主 要 研 究 方 向 为 配 对 理 论 、微观 经 济 理论、博弈论、机制设计、环境经济学、金融经济学、应用微观经济学。文章 曾 发 表 于《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Markets, Institutionsand Money》、《Economics Letters》、《Applied Economics Letters》,主持省级项目 1 项，参与省级项目 2 项。
吕玮城，辽宁大学李安民经济研究院助理教授，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经济学博士，南加州大学经济学硕士，中央民族大学经济学学 士 。主要 研 究 领 域 为 宏 观 经 济 学 、货币 经 济 学 、政治 经 济 学 。研究 论 文 已 发 表 于《Economics & Politics》、《Journal of InternationalDevelopment》。
基金项目：本成果得到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人才资源错配的形成、传导机制与政策研究：基于组织层级理论的视角”（批准号 72373088）的资助。